中国公司化律师事务所改革之路

2018年9月已过去，又迎来金秋10月，华瑞兴已经走过了她十六个春秋年华，恰逢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作为华瑞兴创始高级合伙人，我的心情处于无比复杂沉重与不安激动的矛盾之中，复杂沉重是指我已经执业19年，从事司法工作24年，作为一名江西南下广州打工律师并没有实现“广派”律师的梦想，华瑞兴创办了16年仍然处于风雨飘摇的艰难时期，无论人才和业务都还有许多发展改革的空间。不安激动是因为华瑞兴公司化改革6年，我并不后悔2012年在华瑞兴10周年之际将提成制给取消了，也恰恰是我当年下定的提成制转公司制的决心和勇气，让我对自己的公司化改革选择永不放弃，初心不改，继续前行。我经常形容华瑞兴目前还处于红军长征中的爬雪山过草地的艰苦阶段，大浪淘沙后走到陕北的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所以也感谢华瑞兴目前不离不弃的同仁们，感恩你们为了华瑞兴梦想的无私付出和辛苦工作，因为你们的理解和支持，华瑞兴公司化改革之路6年无论道路多么曲折蜿蜒，但是我们坚信：华瑞兴公司化理想终会在某年完全实现。

一、华瑞兴愿景、使命、价值观、精神的宣传方面创新

华瑞兴的品牌定位就是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的建筑地产专业加北京金杜律师事务所的公司化制度。

与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缘分要追溯到2006年12月21日至23日经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民事业务委员会一位律师的推荐,我前往上海市参加首届长三角地区建筑企业维权事务研讨暨法务工作推进会,本会议联合主办单位包括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民事业务委员会、建筑时报社、上海市建筑施工行业协会、浙江省建筑业协会、江苏省建筑业协会、上海市律协建筑房地产业务委员会、浙江省律协建筑房地产业务委员会、江苏省律协建筑房地产业务委员会，当年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主任朱树英老师就是中华全国律师协会民事业务委员会主任，那年回广州2007年初我就写了一篇《创建具有建筑专业特色的律师事务所》，学习上海建纬律师事务所专业化，确定走广派建筑地产专业律师事务所之路。与北京金杜律师事务所结缘要回到2012年4月22日至27日，广州市律师协会第一期青年律师（北京大学）高级研修班在未名湖畔开学了，我作为广州黄埔一期的班长，在广州市律师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主任雷建威的领导下，在广州黄埔一期党支部书记张豫侃律师及全体同学们的支持下，完成了培训学习毕业了。我们还参观了中国第一大律师事务所北京金杜律师事务所，并与管理合伙人王玲律师，专业合伙人杜慧力进行沟通交流，学习到中国一流大所律师同仁的胸怀宽广与合作敬业精神，也就在那年北京回到广州后我发表了《公司化是律所做大做强的必由之路》，学习金杜律师事务所公司化制度，确定了华瑞兴走公司化律师事务所发展道路。 

谈到愿景、使命、价值观、精神，我要感谢2012年广州市律师协会第一期青年律师（北京大学）高级研修班雷建威班主任，当年我作为广州律师协会北大培训班班长，从雷建威班主任学习了建立班集体愿景、使命、价值观、精神的重要性，华瑞兴初期公司化2012年7月25日版目标1.2以建设工程房地产为主要专业化方向，采取专业分工、公司化管理经营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经过6年的不断发展改革变化，华瑞兴公司化2018新版修改，从建设工程房地产专业增加到PPP、特色小镇、海外基础设施的专业方向，并明确取消综合性律师事务所的发展方向，直接以专业律师事务所为改革目标，增加了三旧改造（城市更新）专业和增加了规模化发展，准备在深圳、上海、北京、武汉、南昌、长沙等设立华瑞兴分所，增加了华瑞兴在公司化专业律师事务所基本不走“大而全”只走精品律师事务所道路，修改了以客户为中心的法律服务新理念，增加了高效和优质法律服务的客户要求，最终确定了2018年10月华瑞兴愿景、使命、价值观、精神：

(一) 愿景：以建设工程、房地产、三旧改造、PPP、特色小镇、海外基础设施为专业方向且公司化管理的专业律师事务所。

(二) 使命：以实现专业化、团队化、公司化、规模化、国际化的精品律师事务所为奋斗目标。

(三) 价值观：以客户为中心，提供专人、专业、专心的高效优质法律服务。

(四) 精神：正直善良、学习创新、团队合作、利益共享。

二、华瑞兴一切以客户为中心的专业方面创新

华瑞兴发展16年的过程，明确了律师事务所一切专业改革以客户为中心，2002年9月华瑞兴成立之初并没有专业方向的概念，有案件就办，戴了几年“万金油”律师事务所的帽子。

2007年通过《创建具有建筑专业特色的律师事务所》文章，华瑞兴确定建筑专业方向，为施工单位乙方提供专业的建筑工程法律服务。

2010年我发表了《先做专、再做强、后做大是建筑房地产律师事务所发展必由之路》提出作为一名建筑房地产专业律师事务所，“先做专”并不是口号喊的那么容易，我感到律师越是专业化，不懂的知识就越多，像我们最近接办的基础建设工程BT或BOT，城中村改造等项目，已成为非诉讼法律服务的热点，需要我们潜心的钻研，走“再做强”建筑房地产专业律师所，是本所发展的第二阶段，这条路还十分漫长，需要更多的建筑房地产律师同仁的加盟，来争取更大的胜利，最终达到品牌与规模齐头并进的“后做大”目标。

2014年我在华瑞兴律师事务所12周年写了一篇《华瑞兴全球化法律服务新思路》明确提出，华瑞兴今后的健康持续发展一要靠坚定公司化的信念，二要依赖全体华瑞兴人脚踏实地的践行这一信念并在过程中不断创新。十二岁的华瑞兴正在为它的第三次华丽转身做准备。从2014年开始，华瑞兴的定位从原来的以建筑地产特色发展为建筑地产和涉外商事相结合。我们确立了华瑞兴未来的发展愿景：那就是以广州为起点，让华瑞兴的专业法律服务辐射全国，走向国际。2013年10月3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印度尼西亚国会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华瑞兴正是在“一带一路”倡议基础下提出全球化专业创新。

 2014年我有写了《华瑞兴房地产投融资业务发展战略》提出，随着中国房地产市场的低迷，房地产行业的风险正在加剧，特别是越来越多的中小房地产商和国内二、三线城市房地产项目的房地产开发资金面临严重困难，导致整个房地产上下游产业链条的不安定风险越来越高。基于以上华瑞兴参与的国内和国外房地产项目的投融资市场需求，作为华瑞兴以“立足建筑地产，专注涉外金融”的公司化管理律师事务所，华瑞兴成立投融资专业服务部门是一切为了客户需求，因客户需求而改变的必然。

2016年我在云南丽江华瑞兴13周年写了一篇《中国首家PPP专业公司化律师事务所》提出，2014年9月21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提出减少政府债务，创新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投融资体制改革的43号文件，确定采取PPP模式发展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这是PPP的确立年。根据2015年6月1日发改委、财政部、住建部、交通运输部、水利部、中国人行六部委实施《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特许经营权办法》以后，2015年是中国PPP的制度年，2016年将是中国PPP的执行年，当前PPP项目模式已经成为中国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投资的主导模式，华瑞兴作为国内首家PPP专业律师事务所，积极把握国家投资建设的重大转型，为政府和社会资本之间安全可持续合作提供咨询机构的桥梁纽带作用。但随着2017年财政部87号、92号文、国资委192号文、2018年财政部23号文下发，导致PPP项目进入紧缩和整顿的治理年代，华瑞兴PPP业务也有一定的下降趋势，为了适应华瑞兴创新新的法律服务方向。

2018年4月4日广东省国土资源厅发布《关于深入推进“三旧”改造工作的实施意见》后，由于广东是国家“三旧”改造工作试点地区，同时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的背景下，各地房地产开发商进军“三旧”改造已成必然市场，华瑞兴本身具备建筑房地产的专业基础，转型进入广东“三旧”改造工作，为政府、房地产商、村集体等各类单位提供专业的“三旧”改造法律服务是华瑞兴2018年后的重点发展方向。

华瑞兴发展思路的需要不断创新转变，目前中国律师事务所的发展也是分出不同档次的律师事务所：四流律师事务所卖关系（人脉关系），三流律师事务所卖技术（工匠精神），二流律师事务所卖品牌（客户市场），一流律师事务所卖标准（行业、政府、立法标准）。

华瑞兴公司化专业创新，要从法律服务产品发展到法律服务商品，再向法律服务艺术品的三个阶段改革发展。

从2013年至今华瑞兴公司化法律服务产品近百种，包括建筑工程、金融企业、涉外商事三个方面，也包括讲课法律服务产品，但法律服务产品本身不能够有效流通，无法产生市场价值。华瑞兴公司化改革中已完成华瑞兴四大名著：《建设工程法律实务与案例精选》（2012）、《中国特色PPP法律实务与案例精选》（2016年）、《法国的PPP立法与实践》（2017）、《房地产法律实务与案例解析》（2018），华瑞兴四大名著在全国都有发行销售，具有法律服务商品的市场效果，但法律服务商品最后一公里缺少专业的高级合伙人+专业律师+客户经理的合作推广团队机制，特别懂法律不懂市场，懂市场不懂法律的人才稀缺，目前华瑞兴客户经理制度还是处于空转的状态，必须对此问题给予重视和改变。最终华瑞兴如果实现了公司化、专业化的精品律师事务所的目标，就是华瑞兴达到法律服务艺术品的高端境界。

三、华瑞兴在利益分配体系的管理方面创新

2012年华瑞兴公司化制度确定了公司化高级合伙人利益分配的华瑞兴公司化核心利益分配密码：“2033”即本所鼓励高级合伙人业务创收直接提成20%，加上高级合伙人除去成本和提留后利润按照1/3的股权比例、1/3的宣传专业管理工作比例、1/3的业务创收比例的科学分配机制。目前这种高级合伙人分配机制也存在股权与管理工作比重过大和形式固化问题，高伙创收鼓励不足的问题，可能需要根据实际情况进一步的调整和完善。

华瑞兴团队利益分配主要是工资底薪+案件奖励+年底分红三部分，根据每年华瑞兴团队的绩效考核排名的优秀、良好、合格、不合格的四个梯度的5-15%的提升工资比例，职务奖励3-5%，年底分红主要根据每年华瑞兴团队的绩效考核排名以月工资为基础确定分红额度。

2017年华瑞兴提出建立授薪合伙人分红制度，通过《授薪合伙人绩效考核制度》用事务所利润的5%分配给华瑞兴4个授薪合伙人团队，实现华瑞兴利益共享的团队精神。

2018年华瑞兴实行公司化过程中发现，公司化律师事务所积极发挥团队合作分工的优势效果，但同时出现个别授薪律师团队对外宣传和市场拓展的功力基本退化的消极问题，为了鼓励华瑞兴律师团队主动以客户为中心，推广和开拓华瑞兴法律服务市场，2018年初后华瑞兴推出团队自己开拓且自己办理的案件实行20%引案+30%案件提成创新机制，但发生事务所案件与律师自办案件冲突时，华瑞兴团队律师优先办理事务所案件为前提，这是华瑞兴公司化向提成制中做出妥协的一次改革创新，也是华瑞兴以团队利益和律所利益统一共享的一次改革尝试，但华瑞兴每一次的改革发展合作必须坚持三个基础规律：

第一是符合人性规律，人有七情六欲的个性，不影响社会他人公司的，都可以尊重和鼓励；

第二是符合经济规律，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都是一样希冀，我们一定会赏罚分明；

第三是符合文化规律，华瑞兴最终追求华瑞兴初心梦想，就是达到华瑞兴团队物质和精神的统一，但没有前面两个基础是无法长期可持续实现，如果核心团队对华瑞兴公司化、专业化等价值观一致认同，那么华瑞兴下一步要设立分所，发展规模、树立品牌就会进入中国的“高铁速度”，华瑞兴未来将以建设工程、房地产、三旧改造、PPP、特色小镇、海外基建专业，成为全球基础设施法律服务且实行公司化管理的知名精品专业律师事务所。

谨以本文献给我亲爱的华瑞兴团队，感恩你们的默默奉献，同时本文作为华瑞兴成立16周年的总结，希望华瑞兴的后来人可以用“青花瓷”的工匠精神不断完美华瑞兴梦想，最后我代表华瑞兴公司化改革的创始人，本文作为《中国公司化律师事务所改革之路》书籍前言与大家分享，谢谢交流指教。

华瑞兴管委会主任  魏济民

发表时间：2019年3月7日 作者：魏济民 高级合伙人 电话：18588938276 邮箱：weijimin@gdhrx.com

编辑/谢文涵 审核/陈熙 签发/李斐 华瑞兴客户宣传部出品